法学家夫妻的青葱岁月
“70后”的刘艳红和周佑勇爱情萌芽于中南政法学院(现中南财经政法大学)。周佑勇是班上的学习委员,刘艳红则是团支部书记。而这一切的发端,用周佑勇的话说,就是“突然有这么个女生吸引了我”。 “假装无意地制造机会,接近‘犯罪目标’。”刘艳红回忆起青葱岁月使用的也是刑法专业的“法言法语”。在她看来,周佑勇这位狂爱学习的校级优等生并不擅长追女生。 周佑勇则解释说,此时的中南政法鼓励学生报考研究生,并提供了很多便利条件,在共同的考研过程中,二人结下了深厚的“革命友谊”,证据是:最后二人都没考上研究生,但是“家事”谈成了。 1994年,在毕业两年后,周佑勇考上武汉大学硕士的第二个月,刘艳红、周佑勇正式走入了婚姻的殿堂,未立业先成家,成为同学中结婚最早的一批人。 在刘艳红看来,周佑勇“天生就是搞学问的人”。因为当大学里大部分人还只知道玩的时候,周佑勇已经开始在学术刊物上发表文章了,而且有多篇发表在法学核心期刊上。当时,这可以说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。 周佑勇说,醉心于学术既有老师的鼓励也有自己的兴趣。看着自己的文章变成铅字,是一种惊喜,也能感觉到成就感。 上世纪80年代末,正值大学期间的周佑勇几乎天天泡在图书馆里。“我觉得中国当时改革开放到那个时候的确出现很多问题,尤其是我们需要一个对体制、机制的反思和思考。”周佑勇说。 刘艳红则直言自己学术是受到了周佑勇的带动——虽然自己因为成绩优异而留校任教,但其实并不知道什么是学术,甚至觉得写文章是一件奇怪的事情。“当时他天天在家写,我一个人没人陪,在他的鼓动下也开始学写文章。但是我发现我根本不会。他手把手教我,给我改,帮我定框架。”刘艳红说,大概有个两三年,也正好是硕士阶段,就慢慢上路了。 而在周佑勇看来,刘艳红有着很好的学术天分,学术敏锐性非常强。他举例说,在老师们的帮助下,刘艳红的硕士论文《罪名确定的科学性》不仅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准,还发表在了法学界顶级刊物《法学研究》上。“这可以说是我第一次比较正式的进入学术界,而且起点这么高。这对我的鼓励特别大。”刘艳红直言。 在这个过程中,周佑勇也给了刘艳红巨大的帮助。在刘艳红去北京大学攻读博士之前,他坦言自己“花的功夫比较多”,主要是为了帮助妻子思考问题,要看很多书。逐渐地,这种帮助成为了相互扩大视野的交流。周佑勇解释,尽管自己主攻行政法,妻子主攻刑法,但法学是相通的,而且两个人从不同的学科去思考问题的视点也不相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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